何夕首部长篇《天年》言几又首发式暨读者见面会

 

 

 

科幻,历史弥久却又永不过时,

它是一种思维方式,

渗透在人类过去、

现实和未来的每一个散落的空间里。


10月17日

中国当代天王级科幻作家

集聚言几又

一个与最具奇思妙想的他们

畅谈幻想与未来的绝妙时刻



【活动详情】


主题:开启中国科幻天年纪元

—何夕首部科幻长篇小说《天年》首发式暨读者见面会

嘉宾:何夕、刘慈欣、王晋康、姚海军


时间:10月17日(周六)13:30

主办方:言几又、科幻世界、科幻星云网

参与方式:凭入场券进场

(可在活动当天于言几又收银台前领取讲座入场券,言几又会员优先,场地有限,先到先得)


地点:言几又·凯德店

(成都市高新区天仁路388号凯德天府4F)

提示:到场作家届时都会进行签售

(更多活动细节请持续关注言几又)

 


 


【嘉宾简介】


何夕著名科幻作家,中国科幻新生代代表人物之一

生于1971年,十九岁时发表第一篇科幻小说,迄今问世的二十余篇作品中,有十三篇获得中国科幻最高奖“银河奖”(含四篇读者提名奖),由此可见何夕作品超凡脱俗的艺术魅力。


何夕的作品涉及宇宙探险、时间旅行、平行时空等多种主题,尤其专注于对宏观科学未来及人性善恶的探讨。代表作有 《六道众生》 《伤心者》 《爱别离》 等。


△▽△


刘慈欣,祖籍河南,长于山西,高级工程师,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科幻小说作家代表人物

自1999年处女作《鲸歌》问世以来,刘慈欣已发表短篇科幻小说三十余篇、出版长篇科幻小说六部,九次荣获中国科幻最高奖“银河奖”。他的长篇代表作《三体》三部曲被普遍认为是中国科幻文学的里程碑之作,将中国科幻推上了世界的高度。


刘慈欣的作品宏伟大气、想象绚丽,既注重极端空灵与厚重现实的结合,也讲求科学的内涵和美感,具有浓郁的中国特色和鲜明的个人风格,为中国科幻确立了新高度。


▽△▽


王晋康著名科幻作家,中国民主同盟盟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暨中国科普作协会员,河南省作协会员,高级工程师。

1966年高中毕业后度过了三年知青生涯,1978年考入西安交通大学动力二系,1982年毕业后进入石油二机集团,曾任该集团研究所副所长。


自1993年以来,发表和出版科幻小说近百篇(部),共计四百余万字,包括《蚁生》《十字》《与吾同在》《王晋康科幻小说精选》(四卷)等。曾获中国科幻银河奖十二次。


作品沉郁苍凉,既融汇了丰富的科学知识,也有对宇宙及生命的哲思睿见,深受读者喜爱。


△▽△


姚海军:《科幻世界》副总编。

 

 

 

 

 

 

【关于书籍】


《天年》

作者:何夕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简介:这是一段人类即将遭逢并陷溺其中的宇宙历史;

这是一场在时间和空间尺度上都无可抗拒的超级灾难。


地球生物圈能够诞生并存续,完全仰赖于某种精巧到不可思议的幸运,但这样的恩宠却又伴随着与生俱来的危难。


“年”是汉族神话里在除夕之夜为祸人间的凶兽。传说原本虚妄,但当某一天人类终于有能力凭借智慧观照自身的命运时,却赫然发现“天年”不仅真实存在而且早已显露峥嵘。那是真正的宿命,没有理由,无需解释。在绞索般步步进逼的“天年”面前,万物之灵的人类第一次发现自己成为了不可语冰的孱弱夏虫。

在这个七亿五千万年前肇始的故事里,与“天年”的对决从来没有过胜利者。

现在,轮到了我们……





《三体》

作者: 刘慈欣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副标题: “地球往事”三部曲之一




简介: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进行的同时。军方探寻外星文明的绝秘计划“红岸工程”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但在按下发射键的那一刻,历经劫难的叶文洁没有意识到,她彻底改变了人类的命运。地球文明向宇宙发出的第一声啼鸣,以太阳为中心,以光速向宇宙深处飞驰……


四光年外,“三体文明”正苦苦挣扎——三颗无规则运行的太阳主导下的百余次毁灭与重生逼迫他们逃离母星。而恰在此时。他们接收到了地球发来的信息。在运用超技术锁死地球人的基础科学之后。三体人庞大的宇宙舰队开始向地球进发……


人类的末日悄然来临。



△▽△


星海中的蜉蝣

——《天年》序


"在原本空无一物的湖面上方,不知从何时开始渐渐聚集起一大片模糊不清的东西,氤氲如烟。

那是蜉蝣!

这种孱弱的生命正在拼命挣脱水的束缚,冲向天空,它们相互拥挤、推攘,甚至倾轧和构陷……阳光下的飞翔就是它唯一的追求,烟云般的蜉蝣之舞就是它全部的宿命!……

黄昏不可遏止地来临了……

一个错误出现了,又一个,接着又一个。像沾染了灰尘的雪片般,蜉蝣们的尸体越来越密集地坠落。挂在树枝间,落在草尖上,更多的是漂荡在水面,然后葬身鱼腹……在大地的这一面即将进入夜晚之际,蜉蝣们的一切便已沉入永恒的黑暗。它们当中没有任何一只能够目睹下一次晨曦的来临。"


这是《天年》中的一段让人印象深刻的描写,这种朝生暮死的小虫,引发过多少诗人的感叹。但人们很快意识到,从大自然的时间尺度上看,人类的命运与蜉蝣没有什么区别。

人类个体生命的时间跨度为八十年左右,这真的是一段短暂的时光。即使以光速飞行,这段时间我们也只能跨越八十光年的距离。八十年,大陆漂移的距离还不到一米;即使以生命进化的时间尺度看,一个物种可见的自然进化要两万年左右才能发生,与之相比,八十年只是弹指一挥间。与蜉蝣相比更为不幸的是,人类看到了这个图景!

我们有理由对Ta发出质问:为什么要这样?!Ta可以是有神论者的上帝或造物主,也可以是无神论者的自然规律。为什么个体生命被设定得如此短暂?现在所得到的最可能的答案是进化的需要,只有不断地死亡和新生才能给自然选择以机会。正是个体不断地死亡和新生才使物种整体得以在进化中尽可能长时间地延续。至于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理由,我们不知道。地球上也有极少数近乎永生的物种,如灯塔水母,但绝大多数的生命个体都是一个个朝生暮死的悲剧。

正是个体生命的短暂和物种整体延续时间的漫长,导致了人们对个体和物种的生存状态产生了不同的印象:个体的寿命是短暂的、有终点的;而物种整体则是永生的。我们暂且把这种印象称为“物种错觉”。

物种错觉在中华文化中最为明显。基督教和伊斯兰教文化中都有世界末日的概念,但在中华文化中则很难找到末日的蛛丝马迹,我们的文明没有末日意识,它在潜意识中认定自己是永生的。

其实在古代,物种错觉倒是更符合人们的直觉。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在那漫长的进步缓慢甚至时有倒退的年代,作为个体的人在一生中看不到生活和世界有什么本质的变化,一生如同不断重复的同一天,尽管天下不断经历着改朝换代,但只是城头变幻大王旗,城本身是永恒存在的。

但工业革命后,物种错觉被打破了,时间不再是一汪平静的湖水,而是变成了一支向前飞行的箭,文明的进化呈现出以前没有的明显的方向性,过去的永远成为过去,即将到来的也不会再重复。方向性的出现暗示着终点的存在。现代科学也证实了末日的存在,在人的一生中看不到任何变化的太阳其实正在演化之中,在虽然漫长但终究是有限的时间内终将走向死亡。就整体宇宙而言,虽然目前宇宙学还没有最后确定宇宙的膨胀是开放的还是封闭的,但无论是哪种可能性,宇宙都有末日。不断膨胀的宇宙将撕裂所有物质,宇宙最终将成为物质稀薄的死寂的寒夜;而因引力转为收缩的宇宙将在新的奇点中结束一切。现在我们意识到,一个物种和文明,也同一个生命个体一样,有始,也必然会有终。

面对现代科学,中国文化中的物种错觉也在破灭中,但在文学中,这种错觉一直在延续。文学在不断地描写个体的末日,感叹人生苦短,但从来没有正视过物种和文明的整体的末日,即使是中国科幻文学也是这样的。中国科幻自清末民初诞生以来,直到上世纪末,很难找到末日题材的作品。新中国成立以后,末日题材曾经是一个忌讳,世界末日的概念被视为资本主义文化所专有的悲观和颓废。但人们忽略了一个事实:在这一时期的主流哲学观辩证唯物主义中,末日这一概念恰恰是得到哲学上的认可的。老一辈在谈到生老病死时,总是达观地说道: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嘛。

在国内新生代的科幻小说中,特别是近年来,末日题材开始出现,以长篇小说为例,近年来就有拙作《三体》系列、王晋康的《逃出母宇宙》和何夕的这本《天年》涉及末日题材。至少在科幻小说中,我们开始正视这一沉重而宏大的命题。

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中,“年”是一个重要的概念,它是一个由地球围绕太阳运行的天文周期形成的时间单位,同时它也隐含着个体的末日,一般人很难活过一百个年,从这个角度上讲,“年”的确就像传说中的那样,是一个吞噬生命的怪兽。

对于一个物种或一个文明,也存在着一个天年。天年不仅仅是时间单位,还有更恐怖的内涵。与年相比,天年在时间尺度上要大几亿倍,在空间尺度上则大几十亿倍。天年对于物种整体,比年对于生命个体更冷酷,大部分物种很难挨过一个天年。这就是《天年》的世界设定。

《天年》的背景主要在中国,从来没有想到过末日的中国文化将面对世界末日。书中展示了广阔的社会背景,从政治、经济、军事,直到宗教。科幻作家王晋康评价《天年》时曾说:“作者拥有广博的知识,无论是宗教、历史、天文、民俗民谚等都是信手拈来。依靠这些很硬的知识素材把天年的构思演绎得非常令人信服,有强大的感染力,以至于我完全无法分辨作品中哪是真实的知识而哪些是虚构。科幻内核的线索埋设很深,从理性的推理到现实的推理,步步设伏,悬念迭起,一直到最后那个叙述冷静又令人血脉贲张的结尾。”而科幻作家韩松评价《天年》时说道:“作品让我惊讶的是知识量的巨大,生物学、环境科学、理论物理、天体物理、宇宙学、天文学、气象学、数学、大脑科学、计算机科学、心理学、历史学、政治学、宗教学……每个领域作者都并非浅尝辄止,而是贯注了自己独有的思考。这样的情形,很像小松左京写《日本沉没》时下的功夫。与此同时它又很刺激,有些像丹·布朗的书。同时,《天年》绝非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的著作,作者有很强的人文悲悯、宇宙情怀。他写的其实是,在宇宙面前,人是蜉蝣。曾经有种观点认为,科幻自诞生以来已把一切主题穷尽了,但读了《天年》就知道,还是可以探索、可以发现的,仍然可以对‘那个答案’充满期待。还有人说关于哲学,关于终极命题,这方面的智慧,不可能超过古人了。文学的任务,只能是在形式上变化、手法上创新,思想方面要突破很难了,不要去探讨。但是,《天年》给人的启示是,中国的科幻作家仍在不懈努力,而且能做得很好,不仅仅是对旧命题的阐释或展现,而是一个更新也更加深入的思维实验。刘慈欣的《三体Ⅱ·黑暗森林》其实也是这样的。”

以前在介绍何夕时我曾经说过:我们可以被一部科幻小说中的想象力和创意震撼,然后在另一部中领悟到深刻的哲理,又被第三部中曲折精妙的故事吸引,但要想从一部小说中同时得到这些惊喜,只有读何夕了。这个评价用在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上更为适宜,这些在科幻小说中似乎很难共存的特质,在《天年》中得到了完美地结合。

《天年》应该是系列长篇中的第一部,主要描述危机被发现的过程,故事在多层次多线索中推进,凝重而富有张力。小说的世界设定逻辑严谨,技术细节准确而扎实,同时整个故事却给人想象力的超越感。

常有评论说,在科幻小说中,可以把一个种族或文明作为一个整体的文学形象来描述,这被认为是科幻文学与主流文学的一个重大的不同。以往,这种种族的整体形象是由包括外星文明在内的不同种族的同时存在而建立的,而在只有人类这个单一智慧物种出现的《天年》中,这种“整体形象感”却给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书中有众多形象生动的人物,有科学家、政治家、军人和形形色色的普通人,也有天主教的牧师和道教的长老,但我们时时刻刻都感觉到,那双看着这个世界的眼睛不在人群之中,那双眼睛高高在上,在它的视野中,地球有一个完整的形状,人类文明是一个整体。这双眼睛扫视着全部的时间,从洪荒初开、生命起源直到遥远的未来,将个体生命难以把握的宏大天年尽收眼底。

一个人,知道自己终将死去或认为自己永生,他相应的人生哲学和世界观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个文明也一样。随着《天年》的诞生,当我们再次仰望星空时,天年的宏大阴影将叠现在壮美无匹的星海上,我们将在想象中,把自己以年衡量的生命扩张到天年尺度,经历一次震撼灵魂的末日体验。

2015年6月15日

于阳泉

 

 

 

 

 

 

喜欢 6 收藏 0 评论
分享

精华评论

总计 0 个记录,共 1 页。 第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最末页
0/140
*
由创企科技提供成都网站建设.成都网络营销
Copyright 2011-2015科幻星云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蜀ICP备12024304号-1 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 川B2-20120098

登录科幻星云

回到顶部